甚?”
“确有此情况。”她已经从斜躺变成端坐了,“小娘子还看出什么来?”
陆清漪说:“姑娘这种状况,来葵水时,血色是否红或紫且多结块?我瞧姑娘舌边尖红,口苦咽干,苔薄黄,这是肝郁化热的症状。”
媚娘一脸茫然:“小娘子可否说的通俗一些?”
“姑娘这是葵水不调,虽然对身体没多大害处,但是长期以往下去,会很难生孕。”她故意提起生子的事。
果不其然,媚娘变得紧张起来。她眼睛往门口瞟一眼,侍女立马会意,走过去把门掩上。
门掩好,媚娘便道:“小娘子既然看出我是肝郁化热,可否有解决之法?”
她还是没有说出自己想要怀孕的事,证明她没有完全信任陆清漪。
因此她故意装作为难的皱眉,媚娘见状当即道:“我深受这葵水之扰,夜里无法入寐,食不知味十分难受。倘若小娘子能替我调好身子,媚娘必定会报答小娘子的。”
然后她往陆清漪手里塞了块碎银,约莫二两多的样子,出手如此阔绰,看来她是真的求子心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