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医人的经验,何来太久一词。
赵珩渊自是也听出了,只是陆清漪不说话,表明了她不愿说,那他就不追问。如她所言,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告诉别人的秘密,她是,他也是,又何苦追究到底呢。
“好点了吗?”他故意转移话题。
陆清漪十分感激他的体贴,倘若他真问起来,陆清漪也不知道该怎么回他。她不想骗他,可是也没做好全盘托出的准备。
赵珩渊伸手摸了下她的后背,发现都湿了,便起来点亮了蜡烛:“换身衣裳吧,夜里凉。”
边说着他打开小橱柜,拿出纱布和药粉,说:“伤口的药也换一下,免得发炎。”
把东西放桌子上后,他便走到了外头阴暗处,等着陆清漪换下湿透的衣服。虽说成亲已数月,可是两人除了同床共枕外半分没有逾越。
陆清漪本身是脸皮薄之人,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。赵珩渊则是太体贴,生怕惊吓到陆清漪,所以就这么拖了下来。
每回高氏和陆父明里暗里的提醒她的时候,她总是用船到桥头自然直来安慰两人。可是这个顺其自然到底什么时候才是最自然的时候,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换好衣裳,她仅着一件单薄的内衫,好方便赵珩渊替她换药。
撩开她的衣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