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晚,两人坐在外头吹风,陆清漪顺便把白天楚楼的事告诉赵珩渊,提到姚老板是个成日戴着面具的人时,赵珩渊想起一事。
“我之前曾经在羌地见到过一个脸上戴着面具的魁梧男子,他的身边跟着一个儒雅温润的男子,不知是不是那个姚老板。”
“羌地?那是哪儿?”
赵珩渊几不可见的怔愣一下,说:“在西戎。”
西戎?那不是比长安还要远?
“他们在那做什么?”陆清漪没发现赵珩渊的眼神闪烁。
赵珩渊说:“他们当时正在一片田地附近,似乎在和农夫们商讨什么。当时我只是经过,也没详问。只不过因为他脸上那副面具是黑铁所制,所以我下意识多看了几眼。”
在这个时代,黑铁罕见也值钱,那人居然能用黑铁制一副面具,怎能让人不瞩目。
“可惜,我今日还是没能见到那传说中的姚老板,不然我也好告诉你他的特征,看看是不是同一个人了。”
她顿了顿,又说:“假设出现在西戎的那两人真的是姚老板和彦公子,他们在哪做什么?农作物可不太想姚老板会投资的项目啊。”她不自觉用上了现代的词汇,所幸赵珩渊听懂了。
“那附近多出柴杞。”
柴杞?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