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有人停下了脚步,一想到对方是马家,又头也不回的走了。只有两个人,想了想,还是倒了回来。
在这两个男子的帮助下,他们终于撞开了大门。
一进去,满屋的烧炭味扑面而来,不说待在里头的人是何想法,陆清漪在那瞬间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。
“咳咳咳,快,把窗户都打开。”她边咳嗽边和跟进来的人说,自己则跑去找了块布,把还烧着的炭盆给搬到了屋外。
随后不久,马大娘和她的媳妇谢氏被搬了出来。孙大夫检查了一下,大圩口气:“还活着,没事。”
几人闻言同时松口气。
陆清漪拿出薄荷膏给她们分别涂在额角上,掐着人中把她们给叫醒。
谁知这二人醒来一看没死成,抱在一块哭成了泪人,口口声声嚷着为什么要救她们,还不如让她们死了算了。听着她们悲戚的哭喊,还真让人有些鼻酸。
孙大夫在一旁劝着:“这是何必呢,逝者已矣,你们该为了他们努力活下去才是呀。”
马大娘抹着泪,哽咽着说:“你不懂,我们现在不死迟早还是要死的,早死晚死又有何区别呢。”
孙大夫不解:“这又是何言啊。”
陆清漪哼道:“怕不是灵婆说她们也是命不久矣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