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民,竟全被陈县令那个狗官给抓到了地牢里,任其自生自灭。
“那个该死的狗官,真想摘了他的乌纱帽。”陆清漪气的破口大骂。
这时,孙大夫朝陆清漪摆了一下手,随后凑过去,压低声音道:“其实,昨夜还有一人未被带走。”
“谁?”陆清漪惊喜道。
“是谭伯。因为他的病情是这些人中最严重的,所以我把他安排在最角落的房间,就在廊道拐角靠墙的小房,没想到那些衙役没有发现。”
谭伯陆清漪知道,当初他的病情也只是稍微比马谢氏好上一点而已,此时应该到了病毒的后期,每日都要被身体上的疼痛折磨得死去活来。现在的他只是苟延残喘,若是治疗的药还没有出来,他很快也会油尽灯枯的。
“孙大夫,还记得我前些日子说的止痛药吗?我弄了两个方子,原是打算给这些病人试试的,没想到却撞上这样的事。”现在看来,只能先让谭伯试一下了。
陆清漪把自己煎熬好的药和研磨好的粉末从布袋里掏出来,放在桌子上,一一跟孙大夫介绍里头用到的药草剂量以及作用。
陆清漪的用量很谨慎,因此孙大夫仔细计算了一番后,道:“谭伯的情况已经很严重了,我觉得蜈蚣全蝎那方子或许更适合谭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