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详细的记录了当日给谭伯换药的次数以及服用的方子,并且还列明了方子的剂量和使用的药材,其详细程度远超过陆清漪当初描述的内容,不知是哪个人如此细心,不仅具体的落实了,还完善了陆清漪想要的意思。
她慢慢地从最前面的日期往后翻看,在看到最后三页时,陆清漪蹙起眉头,翻来覆去的研究着这三页纸的内容。
从上面的内容来看,最近的这三天里,谭伯虽然依旧觉得全身都酸痛不已,尤其是红斑靠近的部位疼的更厉害。可是按照他们询问记录,谭伯后面已经没有说红斑发热。是医童记漏了呢,还是说谭伯已经疼到感觉不到红斑在发热?
想到这,她出门去了另一个房间,那是赵老大住的。他的情况和谭伯的差不多,所以这二人喝的都是同一个方子。
陆清漪拉开柜子,拿出里头的册子,同样是从头看到尾,在最后两页也发现了医童没再记录红斑发热的情况。
一个人没写可以说是巧合,可是同样病状的二人,喝的一样方子的药,几乎差不多时间没有红斑发热的现象,是不是可以说明这个方子正在起作用,或者说,起到一点的作用?
想到这,她拿着赵老大的册子,重新回到谭伯住的小房,这时候孙大夫已经喂完药,正要找陆清漪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