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很可怜的事,陆清漪又是忍不住笑起来。
“行了大男人的,忍忍吧。”陆清漪笑着取笑一句,嘴上这么说着,但是缝合的速度变快了。
听到陆清漪的话,八字胡郁闷撇撇嘴,仿佛是想借着说话来缓解腿上的痛:“话不是这么说啊小娘子,你现在是在给我上酷刑呢,还不让我多嚷嚷呀。”
陆清漪无语:“我怎么成给你上刑了。”
“可不嘛,你想想,你拿着针在我的大腿上刺了一针又一针,那不是在折磨我吗。”
陆清漪刚想反驳,想想,又觉得八字胡说的还挺有道理。刺了一针又一针这个形容,光是想象她都觉得肉疼,仿佛牙关也跟着酸起来。
陆清漪只好说:“要不……给你点蜜饯吃?”
八字胡闻言眼睛一瞪,傲娇道:“男人大丈夫,怎需这种哄孩儿的玩意儿。”
“是是是……”陆清漪都要被他逗乐了。
就在这时,外头传来一阵脚步声,赵珩渊侧头往门口望去,就听见敲门声响起。
“请进。”赵珩渊说。
推开门,两人簇拥着一个壮汉进来,那人是白展堂,他似乎来的匆忙,呼吸略粗重紊乱。
“小八,你没事吧?”一进门,白展堂就直奔床边,看着床上脸色苍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