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陈县令,陆清漪鼻孔都能冒火了。
“这样的人怎么偏偏就活的那么好呢。”真真是杀人放火金腰带,修桥补路无尸骸,这都是什么理儿啊。
相比起陆清漪心中的愤慨不已,一早知晓陈县令人品的白展堂已经见怪不怪。他端详陆清漪许久,突然问道:“昨日你明明离开了,为何又回来了呢?”
“哈?”话题的突然转变让陆清漪有些反应不过来,片刻后道,“我当时并非是离开了,只是前一天送爹娘到镇上暂住,在回来的路上才听说村子被封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你怎么还回来呢。”白展堂说,片刻后大概明白她明明都在村外还进来的缘故。
“是因为他吗?”白展堂口中的他是赵珩渊。
陆清漪点头,坦诚道:“路上得知相公不顾危险进村找我了,我就急忙跑来了。”说着她还不好意思起来。
娇羞的样子落在白展堂眼里,他突然觉得心中某处好像空了一块,却不明白为什么。
就在白展堂想说什么的时候,醒来的赵珩渊出来找陆清漪了。一见到赵珩渊,陆清漪就蹦蹦跳跳地跑到他身边。
赵珩渊抽空和白展堂点头打招呼,而后低头看着陆清漪道:“忙完了吗?现在去找孙大夫?”
陆清漪点点头,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