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没事。只是心里郁闷,这个白展堂怎么走路悄无声息的,要不是她抗压力够强,说不定就被他吓死了。
好不容易终于缓过劲来,陆清漪直起身看向白展堂。他脸上是一如既往的冷淡没有表情,下意识让人有种被他瞧不起的感觉。
明明还是那样一副难以靠近的表情,可是陆清漪还是敏感的察觉到白展堂的态度有些不同。可是哪儿不同呢,陆清漪又说不出来。
“白捕快,你是不是哪里……”不舒服三个字还没说出口,就被白展堂打断。
“八子怎么样了?”
“啊,哦,他挺好的,我看了下伤口虽然还有点红,不过没有出现发炎的情况。而且他也没有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,过段时间再拆线就好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白展堂轻声道。
“那你……”
可是陆清漪的关心还没问出口,就又被白展堂打断。
“抱歉,我有事,告辞。”
“呃……好……”好字都没说出口,白展堂的背影就消失在眼前了。
望着空无一人的走廊,陆清漪一头雾水地摸了摸脑袋,耸耸离开了。
去完东边后,陆清漪又返回西边村口的废屋,让人意外的是,那些原本赖着不走的村民现在不赖在废屋外了,自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