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漪一早就说,依照陆海生现在的身体状况,不适宜用结焦之术。可这结焦术从古至今就不少人在用,也没出过什么大事,止血神速,就是痛了些。
所以当下于大夫也没多想,加上陆清漪一个妇道人家却总是在他们身边指手画脚,而孙大夫和黄郎中他们又明显偏帮着她。更让他郁闷的是,孙大夫这样德高望重的人还表现得很看重陆清漪的样子,怎叫他心里平衡。
便是因为心中这些杂七杂八的念头,于大夫就算不想用这结焦之术,也非要当着所有人的面用这结焦之术,狠狠打陆清漪的脸。没想到陆海生的身体如此虚弱,才烙了两下就禁受不住晕了过去,而他还毫无办法。
一想到陆海生的脸,还有被陆清漪当众拆穿的窘迫,于大夫的脸色也没多好看,红了白白了红,好是精彩。
陆清漪靠在赵珩渊怀里,欣赏够于大夫变幻的脸色后,心头的恶气出了不少,毫无愧疚的又在他胸口补上一刀:“人贵在自知,没那个金刚钻就别揽那个瓷器活。”
于大夫便又是脸色一变,精彩到陆清漪都找不出词汇来形容。
一旁,一直跪着的陆江闻言抬起头,看着陆清漪道:“小娘子是有本事的人,请你帮帮我的孩子。”
“为何?”陆清漪分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