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以为陆巴子应该没问题要问的时候,就听陆巴子说:“恩人,我的伤怎么样了?”
“恢复的不错,看来你有好好听我的话休息。你等一下,我准备点东西给你拆线,拆完线后你做事动作小一点,再把伤口崩开了,我可不管。”
一听这话,陆巴子老激动了,难得的听她一回,乖乖在床上躺好,不再问这问那。
很快陆清漪就拿着剪子和烈酒过来,陆巴子一瞧见那烈酒,脸色骤白:“恩人,你不会又想给伤口淋酒吧。”说话时语气都带着颤音,显然被当初那撕心裂肺的痛给整出阴影来了。
见状陆清漪不由觉得好笑,那么一大道血口他眼都没眨一下,就淋了一次烈酒,怎么就把他吓成这样了呢。
“放心,这烈酒是用来给剪子消毒的,我要给你拆线。”
听到陆清漪的话,陆巴子大呼万幸,一脸死里逃生的表情,引得陆清漪失笑摇头。
线很快拆完,陆清漪没有给他缠纱布,只是让他不要动作太大,一旦觉得伤口疼就需要立刻休息。
陆巴子也不知道有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,就见他努力弯腰,想要看清楚腿上的伤疤。一瞧,嘴巴都张大了。
“哟,这伤疤可真是够好看的。”
话落,陆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