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陆清漪不一样。
“我瞧赵相公并非鱼池之物,行为处事也颇有自己的主张,既然他认为这些都是自己能承受得来的,小娘子又何须在此事上纠结呢。”
“可是……我并不希望他陪着我染病啊。”陆清漪低下头,“即便不是疫病,就算是以后我出事了,我也不希望他可以好好活下去。”
“那你可曾与他说过?”
“我不知道怎么说。”陆清漪勉强扯着嘴角,“事情还未到最严重的地步,我不想说那些丧气的话。”
“那便先不说。”黄郎中道,“黄某从医几十载,见过不少因为受伤或者生病而死的人。这些人在临时前都不曾想过自己的生命会在这一刻戛然而止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黄郎中重重咳嗽了几声,待胸口的痒意压下,才慢慢道,“正所谓人生得意须尽欢,把握好当下,珍惜好当下,才是最重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