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的,但,也只会用在特别大过错的人身上。
因此米老的话落,村长就尴尬地站起来圆场:“浸猪笼就太严重了些,再说赵相公他们也是为了村民好,有什么问题我们不妨先坐下来好好谈谈。”
米老不赞同村长的善意:“若是不给最严厉的处罚,万一日后村民效仿其做法,大发灾难钱,啃人血馒头,可如何是好。”
“不错,这头起不得。”齐老帮腔道。
韩老虽是没说话,但看他的意思,也和齐老他们是一样的。
米老几人的话不无道理,作为村长也不好再帮赵珩渊说话,只能悻悻然坐下。
“怎样赵相公?害怕或者心虚的话,不答应也是可以的。”韩老故意说道。
可惜赵珩渊不是吓大的,他经历过太多的生死一线间,对于他们的威胁根本不放在眼里。
“没问题。”他淡定从容的接受了几位长老的刁难。
闻言,在场几人互看一眼,韩老道:“如此那么就请赵相公写下投名状吧,毕竟空口无凭,是吧。”
“可以。”赵珩渊一口答应。
一会,齐老拿了笔墨纸砚上来,铺就在桌上,拖着袖子低头书写。
在齐老写投名状的时候,米老瞥了眼赵珩渊,故意说道:“说来赵小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