义庄啊。”
扛自是不可能的,九春嫌脏和累。
“要不,你就再委屈委屈吧,反正死不了,就是……”他嘿嘿一笑,“就是免不了受点苦。”
这话引起黑衣人一阵恐慌,惊慌从眼里溢出,要不是不能说话,他早尖叫出声了。
“唔唔唔唔唔……”黑衣人拼命顽抗着。
“行了,放心,我悠着点,毕竟你多少还值点钱嘛。”
九春宽慰地拍拍他肩膀,怜爱地看了他一眼,一把拽住黑衣人的后领,拖着他追上赵珩渊。
倒霉催的黑衣人,早先因为他的拖拽浑身是伤,可到底是昏迷着没感觉。这回倒好,后背火辣辣的疼,叫天不应叫地不灵,有苦难言。
“唔唔唔唔唔……”痛苦的闷哼声伴随着九春的动作,在寂静地街上一路高歌。
阴森的棺材铺外,两个纸扎的童男童女被九春搬到了门檐下,免得被雪打湿。外头并列着好几口棺材,由于夜神昏暗,远远望去倒没那么吓人了。
三人推门进去,冷风猛灌入,插在房柱上的白幡随风飘动,为空荡荡的棺材铺平添了几分恐怖的色彩。
飞奔了一路还带着个人,九春差点没断气。嫌弃地揪起黑衣人,一把扔到了院子中,靠着院子还未完成的棺材板,直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