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往地上摔去。
九春泄愤了,心里也就舒服多了:“行吧,但也要有个期限吧。”
“陈县令摘掉官帽的那天?”
“你闹我吧。”九春差点没一口老血喷出来,“陈县令官帽都摘了,我找谁给我银子。”
“他不给,自有给的人。”
“谁?”九春纳闷了。
“吴太守。”
“吴太守?”九春摸着下巴若有所思,很快就明白其中的含义。
“行,那就先这样吧。”九春清清喉咙,不自在道,“不过这可不是因为我被你说服了,而是因为银子更重要。”
赵珩渊不置可否,反正人暂时不会被送走就好。
大牛虽然根本没听懂这两人到底在打什么哑谜,但他听懂了一件事。自己不会被送到陈县令那,而是会送到吴太守那儿。
去吴太守那可比去陈县令那要安全多了,吴太守是个清官,肯定不会对他怎样的。
想到这,大牛露出窃喜的表情。结果他得意没几秒,一个巴掌就抽到他头上来。
“笑什么笑,给爷滚进去。”
想不想不对,从怀里掏出一个瓶子,倒了颗黑乎乎的药丸,往大牛嘴里一扔。大牛控制不住一个吞咽,吞进了肚子里。
“这颗是毒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