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个始作俑者的九春,见状不仅不觉得抱歉,反而捧着肚子在一旁笑的欢快,边笑还边捶着外头的棺材板。
“哈哈哈,太好笑了,难得见到将军这样的表情。哈哈哈,太有趣了,实在太有趣了。”
也不知九春到底是整了什么恶作剧,以至于大牛跟失魂了似的,死乞白赖地非要待在赵珩渊身边不可。
赵珩渊深觉无奈,又见九春只顾着笑不解决,不由沉着脸:“解释。”
低沉隐含怒气的声音,透露出嗓音的主人此刻心情十分不爽,隐隐还有丝丝危险的意味。九春夸张的笑声当即戛然而止。
“咳咳……”九春清了清喉咙,知道赵珩渊耐心正在慢慢减少,便道:“还能为什么,因为将军看着就辟邪啊。”
话落,九春那端着的脸裂了裂,显然是又想笑,眼里的促狭都要蔓延到脸上了。
辟邪?
赵珩渊皱眉。
大牛点头如捣蒜。
确实,赵珩渊这样的身板打眼看去吓人,可是相处久了就会觉得踏实,加上他沉默寡言,反而让人觉得安心。按大牛的话说,就是正气凛然到可以辟邪!
见状,赵珩渊一张脸沉得跟深渊里的的黑潭水一般,引得一旁看好戏的九春笑得都要直不起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