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他找到了可以翻进去的大窗。
堂堂一个将军,虽然是以前了,但是翻窗实在太不雅。不过相比起用偷儿的伎俩撬门,翻窗也算不得什么了。
想到翻窗,赵珩渊不可避免想起陆清漪。
那段时间为了见到陆清漪,他除了翻墙还翻窗,用尽一切手段都要赖在她身边,现在想想……
“我还挺不要脸的……”赵珩渊有些尴尬地挠了挠脸颊,眸光里却不自觉露出温柔的神色。
撬窗于他而言非难事,赵珩渊三两下就打开窗户,大掌撑在窗台上,用力一压就翻了过去。
进屋的瞬间老鼠啮咬的声音就清楚地钻进他的耳朵里,便又是一阵鸡皮疙瘩,比起昨夜在屋顶,现场的效果成倍放大。
赵珩渊快步绕到前屋,入目便是屋中的长桌。这个屋子看样子不止一月未住人,至少有好几年都没有生人住过,所以仅有的一些家具都已经破烂腐朽了。但是……
眼前的这张桌子虽然也有些破烂,但从的成色来看,不像是几年没使用的样子。或许说,这桌子不是一直存在在这屋子,而是有人从外面搬来的。
若是如此的话,也就是说,那个男人是最近才以这屋子为据点的……
赵珩渊眯起眼睛,想到那人身上的坠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