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好起来,依旧感觉不踏实和不真实的。她如此,赵珩渊又何尝不是。
不,或许该说,赵珩渊更甚。
虽然赵珩渊从未说过,可是陆清漪就是能够感觉到,当她染上了鼠疫,因为染病和治病消瘦,因为有人病死崩溃,沉寂在悲伤中的时候,赵珩渊的难过、自责、无力并不比她少。
可是那个时候,她能做的却是不停违心的推开他,自私的想着是为他好来安慰自己。所以事到如今,她又如何忍心继续拒绝赵珩渊呢。
十指不舍的缱绻在一起,相拥的两人都默契的没有开口,满足的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。午后的小院,阳光懒懒的洒在地面,或是因为雪停了几天的缘故,竟觉得似乎开始暖起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