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男人手脚飞快地把桌上的贡品取下一半,塞在了自己背着的布袋里,动作利落得和他虚弱的身体完全不符,就像是上千百次这么做来,已经成了习惯。若不是他脸上露出的怯意显现出他的害怕,赵珩渊都要以为这人毫无心理负担。
利落拿完贡品,男人快步转身要走。可不知为何,走到庙门前又突然转身,对着庙堂中的观音像双手合十拜了拜,口中念念有词。
“对不起请原谅我,我也是迫不得已的,我也不想的,我真的是不得不才拿贡品的……”声音怯懦甚至隐隐在发抖,说话的时候眼睛四处飘散,心中忐忑着担心有人出现。
见状,赵珩渊心下又浮起一抹怪异,看着男人眼神越发凝重。
这个人浑身上下都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,某些行为如同疯子,看着不太正常。可是现在他的行为却像个普通人。还有昨夜那道尖细的女声,也让赵珩渊十分在意。
所幸,随后男人没再做出什么令赵珩渊更加吃惊的事了。他偷完贡品后又沿着小路回家,彼时天已渐亮,公鸡咯咯咯啼叫,陆续有村民起来干活。
经过巷头的时候,正好有人拿着水瓢出来,打眼对上了男人。那人顿时脸色一变,僵在原地好几秒,随后一副见鬼了似的神情,手脚并爬地跑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