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珩渊自觉没那么简单,怎么说倪娘也是张成的母亲,从小耳目濡染,即便他再讨厌戏曲,也会不自觉模仿倪娘的动作,这并不奇怪。
就见陆村长点头,接着道:“自然,若是如此也不至于说倪娘缠着自己的儿子。是因为……”
说到这里,陆村长仿佛是回忆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,脸色又白了几分,手指不安的捏成拳,像是要从中寻找安全感,才道。
“张成生性怯懦,加上从小在窑院长大,或许是被里头护院欺负惨了,相比起别人要胆小许多,也没什么存在感,就连他娘死的时候,除了哭和给他娘买了张席子外,基本就没开过口。”
“倪娘死后,张成依旧在窑院做事,具体我不是很清楚,只知道一开始张成时不时唱曲,倒也没引起别人的注意,只以为他是思母过度。然而很快张成变得不对劲起来。”
到这里,赵珩渊知道陆村长就要说到最重要的地方了,因此他没有说话,静静等着陆村长说下去。
“倪娘过世一个月后,某天夜里,护院巡逻的时候,看见有人站在花园的游廊上对着月亮唱曲儿。一开始以为是窑院里的姑娘,可当那人走近后赫然发现,那个唱曲儿的竟是张成,而且他还穿着他娘的衣服。”
“当时那人以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