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之后就没人看见他,我还以为他在封村前跑出去了。敢问赵相公是在何处见到他的?”
联想到张成那些怪异的举动和豢养在废屋的老鼠,赵珩渊犹豫了一下,隐瞒了:“在路上。”
却不知陆村长听到后表情更加焦急,几乎是坐立不安:“那可麻烦了,这样一个大活人,上哪儿去找啊。”
陆村长为何如此焦急,仿佛知晓张成很危险似的,难道他知道张成要做什么?
想到这,赵珩渊飞快打量一番陆村长脸上的表情,问:“这个张成很危险吗?”
陆村长没察觉赵珩渊的心思,顺着他的话道:“要说危险也不是很危险,只是他身上有一只非常凶恶的厉鬼,之前有不少人就被这厉鬼打伤。这厉鬼不简单,就连师婆都无法驱逐,只能加以压制。”
或许是因为担心,陆村长说的飞快:“张成身上的那些鬼也不是经常跑出来,大部分时候都还是有自己意识的,尤其打他当了师婆的信徒后,已经安分不少。可是……”
“可是什么?”
陆村长终于是忍不住,叹口气:“张成身上就属这厉鬼最难缠,一旦他出现的话,不见血是绝对不会罢手的。”
赵珩渊闻言眉头一挑,这么听来,张成身上这厉鬼还挺厉害的,而且本事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