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清漪很郁闷,听着对面的赵珩渊把她之前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还了回来,整个人像被暴雨打湿的花骨朵一样,都蔫了。
“相公~”她忙讨好的撒娇,求饶的让赵珩渊不要再调侃她了。
赵珩渊到底对自己的小娘子狠心不起来,一听她求饶,就把到嘴的调侃给抛之脑后。只是难得见到陆清漪兀自懊恼的样子,就想要再逗上一逗。
“现在清儿知道当初为夫的心情了吧。”赵珩渊委委屈屈的控诉一番。
陆清漪张了张嘴想要为自己辩驳几句,脑海里却闪过夜幕下,微弱的烛光中,赵珩渊那柔和了几分的面部线条,沉静如水的眸光,还有投在地上的身影。
那段时间为了陪她度过低沉的情绪,赵珩渊每夜都爬墙进来。当时天那么冷,整日整日的下雪,他却一点都没抱怨,每次都是等她睡着后就回去。多亏他的存在,陆清漪在那些日子里才能毫无杂念,安稳的睡觉。
每次回想的时候,陆清漪既是觉得甜蜜,又觉得感动,但大多时候还是心疼。偏生被心疼的当事人一点都不自觉,不自知,怎能让她不郁闷呢。
不过当初若是知道赵珩渊有朝一日也会染上鼠疫,陆清漪肯定舍不得把他拒之门外,平白烧了那么多相处的时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