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儿。”
“不辛苦。”陆清漪抽了抽鼻子,绽出一笑,“醒来就好。”
染上鼠疫后,陆清漪最怕的就是赵珩渊无法清醒,持续的发烧会破坏人的机能,甚至可能会烧坏脑子,尤其,陆清漪最担心赵珩渊会休克。
休克这两个字,对陆清漪而言是一个阴影。每当赵珩渊昏睡的时候,她总会不由自主想起因为抢救无效而吐血身亡的陆文浩。
陆清漪很怕,怕赵珩渊会跟陆文浩一样的结果。纵使陆清漪清楚知道,陆文浩的死与她无关,却还是怕赵珩渊是死在自己手里的。这样的恐惧让她总是在睡下后连续不断的做着各种恶梦,导致最近睡眠严重不足。
昨夜倒是个例外,她难得睡的不错,虽然因为睡姿不好现在浑身都痛,但是胜在一夜无梦。
思及此,陆清漪露出了这几天最大的笑容:“你有没有觉得哪儿不舒服?饿了吗,我去给你煮些稀粥吧。”
“不忙,先陪为夫坐坐。”赵珩渊伸手搭在陆清漪的肩膀上,不轻不重地揉捏,好让她睡僵了的肌肉可以放松一些。
陆清漪见状忙按住他的手,责备的扫他一眼:“你快躺下,我没事。”她怎么舍得赵珩渊一醒来就劳累。
赵珩渊却笑笑道:“为夫不累,而且也是有私心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