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副画面,漆黑的夜里,他背对着池塘,抬头看着天色的银河,头上的大树,耳边是女人的低声哭泣。
脑海里嗡嗡作响,走马灯一般的回忆不断涌入,像是要把他的脑袋给挤满一样,撕裂的剧痛让他几乎站不住,只能捂着脑袋屈膝跪下。
“不要哭——”赵珩渊大口大口的呼吸,额头豆汗直滑落。
恍惚间,他看到女人一步一步,缓慢的,坚定地,往池塘中央走去。
“不,不要——”他的心脏刀刺一般的痛,手在虚空挥了挥,什么都没抓住。他试图站起来,然而浑身突然变得滚烫又软绵,几乎无法让他站立。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女人越走越远,看着池水从脚踝漫到膝盖漫到腰间,直到没入头顶。
“不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