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的小命着想,他多留了个心眼,交给姚老板的罪状都会留份底,以备不时之需。
不止如此,姚老板为人谨慎,每次召唤大牛都是让人去找,唯有一次无法明目张胆接近大牛,所以让人给大牛递了纸条。大牛阅后没有焚烧掉,而是偷偷给藏在了屋里床底的墙面里。
而大牛给自己预留的这些后路,在遇上更加丧心病狂的九春后,都被他给挖了出来。陆清漪甚至可以想象到大牛现在该是有多么的生无可恋。
“喏,这就是那张纸条。”九春居然把大牛藏在床底下的东西也翻了出来。
陆清漪接过一看,抿了抿唇。
“怎么?”赵珩渊注意到陆清漪刹那间的情绪变化。
陆清漪把纸条递给赵珩渊:“这是彦公子的笔迹。”她有段时间借口在彦公子身边晃悠,借读过的那些游记上,都有彦公子的批注。
彦公子的字就如他的人一样,娟秀漂亮,像竹一样。她那时还很是感叹,偷偷地临摹了几次。最后因为觉得练毛笔字太费精力,才放弃了。所以她对彦公子的字印象颇为深刻。
赵珩渊却是不知道有这么一层在里头,只是见她认出是谁的字,不由又有些吃味。总觉得在他离开的那两个月里错过了许多的陆清漪,想想就觉得心塞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