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子一天天过,很快医馆里的病人已经只剩下四个,基本可以宣布疫情控制住了。现在唯一的问题就是陈县令。
关于陈县令的罪状,赵珩渊已经让九春送了出去,交给吴太守。上面罗列的种种都足以令陈县令被斩首十几次不止。
但是让一个县官下牢狱并非那么简单,还需要通过重重递交的奏折,等着上面批下来,才能对陈县令动手。
因此在这节骨眼上,陆清漪他们也没有大动作。除了做好本分工作外,便是静心等待吴太守那边传来好消息。
转眼半个月又过去,这日陆清漪一早起来就觉得哪哪不对劲,一直心不在焉的,总觉得有些事情会发生,坐立不安地在医馆里四处走动,翻开病人的册子,尽可能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“清儿,过来。”药房外,赵珩渊掀起布帘,朝里头的人招手。
陆清漪放下药包:“怎么了?”
赵珩渊搂过陆清漪,伸手摸上她额头:“我听二白说,你情绪不对,怎么了?身体不舒服。”
“没有,就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,可能是天气的原因吧……”她望着阴沉沉的天空,皱起眉头。
赵珩渊想想,说:“要不回房休息一下,我陪你。”
“嗯,好吧。”反正现在医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