提起阎罗将军,陆清漪不免唏嘘。自古将领多受忌惮,虽然也有不少谋反的。但不知为何,陆清漪就是觉得,能受百姓爱戴赞颂的阎罗将军,绝对不是会叛国的人。
“不过,不是说这位将军是太子的人们,就算当初救不了他,之后也该为他平反吧。”
虽说人死不能复生,但好好一个为国为民出生入死的将军,死后还要被后人唾骂,也太过分了。
赵珩渊倒没有陆清漪那么义愤填膺,他像是在说别人的故事一般:“叛国罪不是那么好平反的,余国舅手上有阎罗将军和敌国通信的证据,牵扯到的官员也在这次事件中全部处斩,几乎没有翻供的可能。想要从中找到蛛丝马迹的缺口,十分不易,太子的人也尽力了。”
听到他的分析,陆清漪也从忿忿中冷静下来。
赵珩渊说的对,依照余国舅的势力,他们不可能给自己留下把柄让人查到,只有等待时间流逝麻痹敌人的防备,才能慢慢瓦解。
只是,这个过程需要花上几年,谁都不知道。
不过,“相公怎么会对这些事了解的那么清楚?”陆清漪不免好奇。
而且他竟然连苏游察上京赴考得罪余国舅一事都了解的那么清楚,难道杀手还包打听不成?
赵珩渊不想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