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,不多也不少,若不是因为加了川贝母的缘故,想要无声无息杀死贾老爷,又不让人察觉也是很有可能的。”
闻言,赵珩渊猛地抬起头:“你说什么?!”
平地一声低吼,吓得仵作差点从椅子上摔下:“我,我说什么了?”
意识到情绪太过激动把人吓着了,赵珩渊深吸口气:“你方才说那个方子上乌头碱的用量如何?”
“我……”仵作回想了下,“我说用量恰好,能够无声无息杀死贾老爷不被人察觉。”
赵珩渊激动地站起来,目光炯炯地看着仵作:“你说的可是真的?!”
仵作不知他为何看起来呃,很兴奋?
但想来是看出什么来了,便沉默了一瞬,才点头:“是的,我能为自己的话做担保。这药量是比平时大夫用的要多一点,但不会立马致死,至少短期内不会死。”
“那么这药量会让服用者在六天内中毒而死吗?”赵珩渊问。
“不会,这药量,怎么也得服用一个月才会发作。”仵作笃定道,“所以贾老爷的真正死因和生草乌有关,也和川贝母有关。”
赵珩渊明了,他心中已经有数,也知道如何为陆清漪开罪。
然而现在的问题是,如何引出那个真正下毒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