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突然就油盐不进的卢县令,如夫人一方面很烦躁,一方面又开始忐忑不安。
在这之前,卢县令还是用点好处就能收买的人。可是不过短短几天,他就突然转性了,这让如姨娘不得不怀疑,他是不是查出了什么。
可是就她所知,卢县令此人精明有余却并不聪明,他毫无立场随风漂流,是个欺善怕恶的胆小鬼。当了几年县令毫无建树,只求无过,衙门中上上下下的事几乎交给了师爷和刑官去处理。
退一万步说,即便刑官真查到什么,以他贪功好大的性子,早让人把自己抓起来找潘巧和贾家邀功去了,又怎会在这与她虚与委蛇呢。
可是如姨娘实在想不通,卢县令这突然的态度转变又是为了什么?
她故作不经意地瞟了几眼卢县令,除了从他脸上看出自负自大外,没能看出其他端倪。
难道是潘巧给他施压了?
越想越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,如姨娘胸口的大石算是落下了一点。但随之而来又是一阵沉重。
很显然,在地位上来讲,潘巧的话比她还具有震慑力,聪明的都会选择依附潘巧而不是她这个妾室。
只是如姨娘又想,她现在怀着贾家的骨肉,以后这个当家的位置是谁的还不一定呢。
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