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闻言又是热烈讨论起来。
如姨娘忙不迭点头:“大人您瞧,她自个儿也认罪了。”
陆清漪嗤笑一声,冷声打断她的发言:“谁说我认罪了,如姨娘,别急嘛,好戏还没开始呢。”
如姨娘脸色难看:“事到如今,你有什么要狡辩的。”
“笑话,我用的着狡辩吗,我只是在阐述事实。”陆清漪甩她一个白眼,倒打一耙“如姨娘,这里可是公堂,请你不要随便插嘴好吗,这样显得你很不尊重卢大人。”
“你……”如姨娘下意识要骂回去。
堂上的卢县令已经不耐烦了,用力拍了下惊堂木:“如夫人,还不到你开口的时候!”
如姨娘只好把到嘴的话给吞了回去,狠狠地瞪了眼陆清漪。
陆清漪无惧地瞪了回去,顺带送她一个白眼,气的如姨娘指甲都掐进肉里了。
侧帘内,吴太守看的直微笑:“夫人她……很活泼。”
说活泼已然是含蓄了,分明是古灵精怪的很,也难怪能融化赵珩渊这么一座冰山了。
公堂中,虽然被一而再打断,但陆清漪高昂的情绪未因此而消退,反倒更是热烈起来,也越发的冷静。
“那么小妇再问一句,按照先生的意思,小妇原本是可以悄无声息的毒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