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衙之首,卢县令自然也是要担责的。
卢县令同样满脸愁容:“哎,这人就这么死在牢房,怕是贾家又要闹了。”
一般来说,重要嫌烦死了,如果当事人不追究,这事也就歇了,反正案子已经结了,其他的还不是他一笔就能带过的,而他也不会丢掉头顶上的乌纱帽。
可如果家属硬要追究的话,尤其对方还是贾家这样的大户,那么就算卢县令有心隐瞒,也不能防止他们告到太守那去。
因此卢县令才会看着尸体哀声叹气,一脸忧愁。
陆清漪瞟他一眼,敷衍的安慰道:“那可不一定,如姨娘是贾家的家丑,这样的死法反而更称他们的心呢,也省了他们再去想办法处置,说不定还要感谢大人您呢。”
倒不是她恶意揣度别人,如姨娘不仅下毒害家主,还与德高望重的长辈有染,甚至还怀孕了。这情节比单纯杀人和出轨都要严重的多,就算卢县令不杀如姨娘,贾家的人也会以家事为由,把人要回去处理的。
这么一想的话,其实如姨娘的死与其说是委屈,倒不如说是解脱了。
事后,如同陆清漪所言,贾家的人对于如姨娘的死讯毫无波澜,甚至让衙门的人把人丢乱葬岗就好,连尸身都不愿过来领。
而在如姨娘死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