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晚。”
“也不行。”赵珩渊不许。
她抱着锦盒睡觉,那他怎么办?
好不容易让她养成晚上睡觉抱他的习惯,万一因为抱过银子后不再抱他,那岂不是得不偿失。
“只许看,不许抱。”
“不嘛,就抱一晚!”明天就要去把银子换成银票,她能摸到银锭也就今晚了,这也不许?!
赵珩渊不容置喙,伸手把锦盒盖上,随手丢到床边的柜子上。
陆清漪“哎呀”一声,惊诧坐起:“轻点啊。”
赵珩渊哪能不知道她担心什么,一把按住就要下床的人儿,往被子塞:“摔不坏的,该歇息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”陆清漪想说一百两就这么放在桌上很危险啊。
可赵珩渊不等她说话,直接就把油灯给掐掉了。
房内一下陷入黑暗,陆清漪只好鼓着脸颊躺回去。
想想又觉得憋屈,兀自往墙边蹭。
谁知蹭到一半,赵珩渊一个猴子捞月,她就又回到赵珩渊怀里了。
男人的体温比女人要高,初春的夜还凉,被他抱在怀里,陆清漪只觉安心和暖和,根本生不出半点离开的心。
陆清漪郁闷:“我就这么点兴趣,你还要剥夺。”
赵珩渊厚颜无耻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