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回,其他的不清楚。”
胡华忙补充道:“大人,已然打了两次了,简直是目无王法,欺人太甚!”
卢县令理都没理他,轻飘飘哦了一声:“三个男人?短短不到七天殴打了你两次,你竟还能毫发无伤站在这儿?是他们闹着你玩呢,还是你闹着本官玩呢?”
胡华愣了愣,睁大眼:“不是的大人,小的真的受伤了,家中还开了不少去淤药呢。”
“那么本官问你,你可伤筋动骨了?”
“这……”胡华顿了顿,“并未。”
“那你可被殴打致出血了?”
“也……未……”
“也就是说那些人并未有伤你性命之心了?”
“草民……”胡华被卢县令问的脑子一片空白,觉得他说的不在理,可又想不出能反驳的话来。
便听卢县令又说:“胡华啊胡华,你也是个秀才,饱读诗书,你来告诉本官,那些人既不打算上你性命,又没抢夺你的财银,更是对你的家人没有威胁,你让本官给她治个什么罪?”
“这……”胡华根本没想到这一层,他原本以为只要来衙门告状,就能惩治陆清漪,谁曾想到其中还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呢。“这并非草民所学之道,草民……”
“所以你在什么都不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