万一被人发现房里有个被追捕的犯人,可是会惹上麻烦的。
赵珩渊也想到这一点,只是对于地上躺着的男子他心中还有些疑惑想要问清楚,不能就这么放他离开。
他把人丢到一旁的矮罗汉床上,洗干净手上的脏污后,折身回到床边。
陆清漪立马把饭菜推到他面前,示意他快些吃饭,有什么待会再说。
饱饭后,当陆清漪在喝药的时候,赵珩渊突然问道:“清儿介意吗?”
正和苦药做挣扎的陆清漪闻言顿了顿,很快反应过来他的意思,摇头:“你不是也在吗。”
又不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屋,有什么好介意的。纵使真是孤男寡女了,她一个现代来的女人,岂会在意这种小事情。
不过她还是好奇:“相公认识那个人吗?”
“似曾相识。”
那就是他还是将军时的事了。
陆清漪抿了抿唇:“有威胁吗?”
如果是余国舅的人,是不是说明赵珩渊的行踪暴露了?
想到这,她不免有些紧张,就感觉自己的手被赵珩渊握住。
“应该不是,只是,他有些像故人的儿子。”
故人?
陆清漪体贴的没有再问下去,不想触碰他的伤口。所以支开了话题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