染,光是破伤风都能要了他的命。
“他的伤很严重。”陆清漪抬头,“附近有医馆吗?”
回答她的是最近的一个男人,那人带着顶墨绿色的帽子,眼里有掩盖不住的焦虑:“不远处便有个临时搭建的救治棚,专门应对庙会的突发事件的。”
“赶紧把人送过去,他的伤口必须尽快处理。”
“哈,可是……”男人有些迟疑,用怀疑的眼神望着陆清漪,“他被烧到的时间并不长……”
“烧伤并非以被烧了多久来判断的。你瞧他的伤口上都是水疱,这是被高温灼伤形成的。”
男人不解:“烧伤都会气泡啊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,但他被烧伤的部位较低,而且破了的水疱可见创面基底呈红白相间的颜色,这足以证明他已经是深二度烧伤。”
她说的这些男人自然是听不懂的,仍是迟疑:“若没那么严重,看大夫是要银子的……”
闻言,陆清漪无语:“是人命重要还是银子重要啊。”
男子踟躇:“我们,没那么多银子……”
原来是囊中羞涩。
“别担心,银子我来付,先赶紧把人送去处理伤口吧。”
“真的吗?那好。”那人一喜,麻溜应道,转身招呼村民们帮忙。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