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直铭记于心的。”
陆胡氏和陆海河均是挺了挺腰。
结果下一刻陆清漪口吻一转:“不过当初瘟疫来的时候,我让爹通知你们出去躲避,算是救了你们一家子的性命了吧。都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,救命之恩又该如何呢?”
陆海河和陆胡氏张了张嘴,无力反驳。
陆清漪看都不看他们一眼,继续说:“救命之恩暂且不提,去年陆家耀惹了一群流氓,跑我家去,正好我相公在,替他赶跑了那些人,还被划了一刀,又该怎么算呢?”
陆胡氏弱弱道:“侄女婿这不是还好好的吗。”
“是啊,也亏得我相公福泽深厚,否则早被陆家耀给害死了,那我又该找谁说理去呢?”
陆胡氏这回没话说了。
他们没话说,陆清漪可还有许多话要说呢:“还有,陆家耀现在住在我娘家,吃我娘家的,用我娘家的,还得前前后后的伺候着,这些算起来也是笔不少的人情呢。”
既然要算人情和银子,那她就不妨给他们认真算一算,看看到底谁欠谁更多。
这一清算,陆海河他们根本占不了理儿,原是想用之前的事来压一压陆清漪,不想几句就全被打了回来。
陆海河恼怒:“你用这样的态度和我说话,你爹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