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后,上面有沾到内脏的屑,也必须剖开处理破损的内脏,否则大婶同样是死路一条。
现在他们能祈祷的就是这木头没有伤到内脏。
“二位,我老伴怎么样了?”大叔见他们愁眉不展,心中不由一揪。
陆清漪和孙大夫两人对视一眼,孙大夫斟酌道:“你先别急,你娘子的伤很严重,我得与这位小娘子商讨一番,看看如何处理。”
陆清漪点头:“你先陪着大婶,好好安抚她的情绪,还有千万别让她睡过去了。”
“那,那就麻烦你们了。”大叔一脸惶恐的道谢。
孙大夫站起来朝陆清漪使了个眼色。陆清漪便默不作声地跟在他身后走到外头。
来到一处安静的角落,孙大夫开门见山问:“小娘子此前处理过类似的情况吗?”
陆清漪想了想,摇头。
她前世倒是做过这种手术的,但环境不一样,用的器材也不一样,她不敢托大。不过……
“我虽未处理过,但大概知道怎么做。”
“需要什么?”孙大夫也不废话。
“麻药,桑皮线,砭镰。”想想,“还有烙铁。”一旦血流止不住,就只能把血口给烙焦。
当然了,陆清漪只能祈祷不要到这一步,因为这样很容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