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这个嘛……”由于事情过去太久,大部分的细节已经忘得差不多,陆清漪花了好一会都找到相关的记忆,“我只记得他当时生病了,本是不打算去琴楼的,但因为担心我会过去,才强撑着身体过去的。”
赵珩渊皱了皱眉:“那人一见他就跑了?”
“好像,好像是吧,我不大记得了。”她懊恼的打了一下脑袋。
当初陆清漪还是个没怎么经历过磨炼的小姑娘,惊慌中大部分记忆都有些模糊,甚至许多部分都因为受惊直接空白了,说到细节部分就更是令她挠头抓耳,能稍微记得对方说的话,已经是她的极限了。
赵珩渊抓过她的手,放在嘴边亲了亲:“别打自己,想不起来便不想就是,做什么打自己。”
“我就是觉得自己很没用。”她要是跟赵珩渊一样厉害,也不至于每回都要别人救了。
“傻瓜,每个人都会有其擅长与不擅长的事,世上没有完美的人。再者,你若事事都能做好,要为夫何用。”
不想她继续沉浸在自责中,赵珩渊换了个话题:“灵婆的事怎么说?”
“灵婆还真是有身孕了,只不过因为受刑的缘故,孩子没了。”
“坊间的流言是内贼传出去的?”
“不错,吴大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