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婶撇撇嘴:“我说错了吗?我哪儿错了,这东西来路不明的,可不就得小心着点吗?谁知道把葡萄带过来的人安的是什么心,咱们要是真中毒了,可没那个钱请大夫。”
今天又不是她家的房子上梁,就算不吉利,也跟她没有关系,她干嘛不说。
王婶被气了一下,手里的菜刀往砧板上这么一剁,发出好大的声音,把花婶和他旁边的几个妇人都吓了一跳,再一看王婶的脸色,花婶顿时就不说话了。
老舍虽然心直口快,没什么心眼,但她毕竟是村长的媳妇,在青山村的妇女圈里,还是有些威望的,如今板着脸,摆明了不高兴,花婶就有些怕怕的,不敢开口再说话了。
得意什么啊,还不是仗着自己是村长媳妇,才敢这么作威作福吗?
见花婶终于消停了,王婶道:“江渔儿,她就是这么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的人,他说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,今天也算是你们的好日子,为了这种人生气不值得。”
江渔儿:“我知道,大家都是一个村的,平时低头不见抬头见,我不会放在心上的。”
花婶对她有恶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,但是她从来只敢在背后搬弄一下是非,不敢跟她正面赢刚,像这样的真小人,江渔儿还真的没有放在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