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村长立场分明地站在了江渔儿一边,跟着她劝说蒙老太。
蒙老太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又难看了一分,她当然不想去做了,也不想去流放,但现在是她唯一还能够捞好处的机会,让她退而求其次,就跟挖她的心肝有什么区别。
蒙老太不死心的说:“你难道不想断亲了吗?只要把那两个铺子给我,我保证这辈子不会去打扰你们,彻底断亲。”
江渔儿觉得好笑:“你要是被抓去流放了这辈子也无法来打扰我,这样想想还是让你去流放比较好,我还能省下一笔钱,甚至连葡萄酒配方都不用给你。”
蒙老太顿时被吓到了,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,声音都带着微微的颤抖:“你什么意思?咱们是一家人,我要是被抓走了,你也别想好过,我会跟县太老爷说这都是你指使的。”
你说指使就指使?怕不是把县太老爷当成智障了吧?江渔儿连反驳的欲望都没有,翻了个白眼,闷不吭声了。
村长看不过去了:“行了,咱们村一直都很平和,就你最能折腾,赶紧的吧。”
在两方人马的集体压迫下,蒙老太终于不甘不愿的点了头,说出了自己的要求:“那……给我三百两银子。”
三百两银子江渔儿还是拿得出来的,当即点了点头,连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