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之上,这种一看就知道很隐蔽的地方,反而没有他们的踪迹。
这么狡猾?江渔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,总觉得一群恶红了眼的暴民,不该那么聪明狡诈才对。
何为暴民?原本是诚诚恳恳老实本分的庄稼人,却布满朝廷的某些作为而发难的人,才是暴民。
原本就是庄稼人,没读过什么书,也不懂什么大道理。按理来说,这样的人即便成了暴民,也不该这么难对付才是。
江渔儿摸了摸下巴,这样的人,即便成了杀人犯,也不是个聪明的杀人犯,可为何事情发生到现在,只有他们再次出现抢富户的时候,才能听到一些风声,其他时候就像是消失无踪一样。
她疑惑的这一点,其实殷朔也百思不得其解。
突然,江渔儿脑子里出现了一个念头。
“夫人,这是今日的安胎药,您快趁热喝了。”青桃端着药走进来。
江渔儿懊恼的看了她一眼,早不来,晚不来,偏偏在这个时候来,刚刚脑子里才有一丝灵光乍现,被她这么一搅和,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
郁闷的江渔儿一口就干了里面的药,然后动作飞快的往嘴里塞了一颗酸梅。
殷朔看着她皱皱巴巴的表情,觉得有些好笑:“灵灵都没有你这么娇气,居然这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