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起了步子,但最终还是颓然坐了下来:“好,不过你不许对我无礼。”
宋青书奇怪地看了骆冰一眼,心想难怪红花会难成气候,由骆冰就可见一斑。看她年纪也有二十好几了,居然还像小姑娘一般天真。
不过他也懒得继续再刺激她,随意敷衍了几声。
“禀告大人,张康年赵齐贤他们带人回来了。”屋外传来一个侍卫的声音。
“请他们进来。”宋青书好整以暇地端了一杯清茶喝了起来,骆冰却在一旁坐立不安。
“站到一边。”宋青书白了她一眼,她一身侍卫装扮,哪有和上司同坐一桌的道理,骆冰脸色一白,还是站了起来立在角落,低着头默然不语。
“这位是?”张赵二人一进门正打算开口,突然注意到角落里的骆冰,立马止住不言。
“没事,自己人。”宋青书并没有多做解释,在这个年代,上司有秘密那是正常的,若是每件事情都要向下属解释,反而更值得怀疑了,“怎么样,查到什么消息没有?”
张赵二人立马苦着脸:“我们拉盛京这边当差的去喝酒,有意无意间套出了田归农最近的确消失不见了,至于他被关.押在哪里,真查不到了。”
“那不就等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