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某知道务观兄是个雅士,寻常金银之物肯定看不上,近日正好得到一副张旭的《肚痛帖》,就借花献佛送给务观兄了。”
莫说陆游,连陆宰也不禁动容,他们陆家以藏书丰富闻名天下,府上双清堂中收藏了天下不知道多少孤本真迹,张旭的《肚痛帖》正好搔到了他们的痒处。
不过陆游还是推辞道:“这……这《肚痛帖》实在太珍贵了,还请公子收回去。”
宋青书微微一笑:“再珍贵也不如务观兄上次扬州相救之情珍贵,宋某不通文墨,这东西放在我手中才是暴殄天物。”
之前接受了李可秀的地盘,提督府上收藏的奇珍异宝自然被他笑纳了,《肚痛帖》虽然珍贵,但慷他人之慨,他倒也不心疼。
“这样那陆某就却之不恭了。”陆游的确喜欢这件礼物,犹豫再三,终究还是收下了。
宋青书点点头,转向了一旁的陆冠英,笑道:“至于冠英么,以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必那么客气了吧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没有礼物陆冠英不仅没生气反而更高兴,因为他清楚这是宋青书故意显露与他的亲近,抬高他在家族中的地位。
果不其然,听到宋青书的话,陆宰和陆游对视一眼,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