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地藏菩萨的慈悲,才灵机一动想到了这一招。”
“是么?”苏星河见他说得有模有样,倒也不敢再轻视,将他自己挤死了的一块白棋从棋盘上取了下来,跟着下了一枚黑子,有心看他是不是故弄玄虚,“大师,请!”
玄澄泰然自若,伸手入盒,取过一枚白子,下在棋盘之上。所下之处,却是提去白子后现出的空位。
这一步棋,竟然大有道理。这三十年来,苏星河于这局棋的千百种变化,均已拆解得烂熟于胸,对方不论如何下子,都不能逾越他已拆解过的范围。但玄澄这自杀似的一招,以致自己杀了一大块白子,大违根本棋理,任何稍懂弈理之人,都决不会去下这一着。那等如是提剑自刎、横刀自杀。
岂知他落子而杀了自己一大块白棋后,局面顿呈开朗,黑棋虽然大占优势,白棋却已有回旋的余地,不再像以前这般缚手缚脚,顾此失彼。这个新局面,苏星河是做梦也没想到过的,他一怔之下,思索良久,方应了一着黑棋。
周围的人显然也看出了蹊跷,纷纷低声议论,讨论后面棋局的变化。
只见玄澄依次下在“平”位三九路、“平”位二八路上,之前苏星河每次都胸有成竹应对,段誉、陈家洛等人每一次落子都要思考良久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