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的,可是我...”
“没问题,这个忙我们帮了。”谢芳的老公直接接过了话头,说:“刚好过完春节,我家的祖坟也要修整一番,到时我们顺便替她把墓地清理下,这样不显山不露水,也不会惹来什么麻烦。”
“谢谢你。”时靖很是诚肯的说。
谢芳老公脸色蓦地一红,不太自在的说:“不用客气,我们也就是顺手的事儿。”
“所有费用都由我出。”时靖见谢芳的老公想要拒绝,便很是郑重的说;“这是我唯一能替她做的,请不要拒绝。”
谢芳的老公看了眼谢芳,见老婆点头了,他才应了下来:“那也行,到时有多少费儿我让我老婆报清单给你们。”
话至此处,仿佛尘埃落定了似的,司琪整个人都变的异常轻松,于是就轻松过了头,硬要拉着谢芳尝遍这家破酒馆里的酒,还没尝到一半,就不负重望的喝醉了。
谢芳神色如常的瞅着司琪直乐:“我还以为她酒量多好,没想到不到半斤,竟然就倒下了。”
时靖借着上洗手间的空当顺便买了单,见司琪醉乎乎的,只好背着她回了房间,又约了谢芳有空去长沙或是津城玩儿。
他们住的宾馆,就跟古时候的客栈差不多,床是那种土炕床,很大很宽,被罩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