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燥又耐烧的,撇撇嘴,问了一句:“今日回来晚了。”
这话听上去是一句问候的话,却让本来有点疲惫的陈墨提高了警惕。
自从自己知道了那件事之后,自己也没再觉得陈婶子只是偏心,而按照他对陈婶子的了解,她忽然这么关心他,必定有什么后手在等着。
“嗯,之前卖了一趟干柴。”陈墨从兜里掏出五文钱,陈婶子满意的接过,眼睛却还是在陈墨的身体上巡视了一圈。
等回到屋子里,陈婶子就对陈猎户说:“我瞧着,陈墨这小子,是有了二心,看来我之前的话没猜错,那傻姑娘是缠上陈墨了。”
陈猎户道:“你又从哪里知道了?”
“这小村子,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。”陈婶子很得意:“这才多少天,从他救了那傻子开始算有半个月了,你没发现这小子脸上有肉了。”
就她平时给陈墨的吃食,他每天做那么多事,能饱肚子?
想得美哦。
“再说了,来弟不是也看见了陈墨和那傻子鬼鬼祟祟的在一起,我估摸着,那傻子肯定是整天拿东西给他吃。”陈婶子撇撇嘴:“真是没良心的狗东西,也不知道拿点回来孝敬家里,尽顾着他自己那张狗嘴了,果然不是亲——。”
“行了行了。”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