偷和金娘子说这两月家里收入的情况还不错,不然这次就多包一点,走十六两的礼。
何秀才不是不通俗物的酸腐书生,反而因为做了账房,还有老宅人的算计,比一般男子更加看得清人心好歹,媳妇的娘家这十来年对他的小家帮衬良多,他也不是那不知感恩的人,就说了这礼钱的事情。
金娘子倒是诧异,十六两的礼钱,那可是她听过的亲戚间最大的礼钱了,“这合适吗?我本来想着给二两的。”
何秀才坚持,金娘子也只能同意,不过也说了,过年就算只回老宅吃一顿饭,也多带点吃食回去好了,毕竟何秀才是何奶生养的,这个没得说。
两人这就商量好了两件事,一夜好眠。
次日,金宝芙睁眼就觉得天气似乎更冷了,她穿好衣物,还给自己戴了围脖,打开门一看,眼前是银装素裹的世界。
树干上,屋顶上,地板上都是白色的一片,白的甚至有点刺眼。
金宝芙眨眨眼,惊呼:“下雪了!”
金娘子也赶了过来,嘀咕着往年早就下了,今年倒是来得晚,不只是来得晚,天气还更冷了。
金宝芙很少见雪景,还伸手要捧地上的雪,前世她还听个北方人说,南方人到北方一定要试一下大冬天舔柱子,说那是甜的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