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地定居发展的,也算是红火了两代人,直到容家嫡女丢了儿子,被休妻,顾家的女儿上位成为新的商家女主人,容家便开始被针对排挤。
树倒猢狲散,容家便在这样的打压下,一年不如一年,甚至连祖宅都保不住,三房人拥挤的住在一处庭院。
若是贫困之家,一个三进的院子住个几十人便也没什么,但是这对盛极一时的容家来说,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灭顶之灾了。
两人在容家门外逗留的时候,还听到了两个消息。
容家的一位小姐出嫁,家里竟然在变卖祖物凑嫁妆。
容家那位被休妻的嫡女,现在应该成为下堂姑姑了,更是落发为尼,常年在深宅修行不出门。
不知道是不是先看过了商家的发展,陈墨见到此情此景,心中泛起了一阵微酸。
虽然他口中说着未必自己是这家的孩子,但是查访的资料,还有陈来弟拿出来的首饰上带着容家的家徽标志,都表明了他的身份,就是当年被弄丢的那个小少爷。
小少爷现在躲躲闪闪来到江南,看到商家那边是门庭若市,这边却因为商林氏的打压,过得几乎都不如一个小商家族,简直称得上凄惨。
这怎能不让人辛酸。
他正在感慨世事无常,就觉得手心一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