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不顾身上伤势开口大喝。
“去尼玛的,你一采花银贼哪有说话资格?”
林沙眼中冷芒暴闪,左手猛然凌空挥击,‘砰’的一声气爆炸响震得令狐冲耳膜嗡鸣,眼角余光瞥见躺在地上的田伯光好似突遭重击,身子猛然后扬脸色发白,‘哇’的一声喷出大口鲜血神色萎靡之极。
“你……”
他脸色大变,看向林沙的目光惊疑不定,强咽了口唾沫心头发虚连连打鼓。
“你什么你?”
林沙目光森冷如电,似刀锋般横掠而过,冷声道:“岳不群既然把华山派暂时托付于某,某便要做好监督守护之责,令狐冲我再问你一句,你可知罪?”
“我不服!”
令狐冲心头发慌,想也没想大声怒道。
他在这鸟不拉屎的思过崖上已经快待上一年了,早就待得不耐烦想要离开,这要是被林沙刚才三项罪名压下,说不定师傅真会将他逐出华山门壁,最轻也是多加几年面壁时间!
“哦,事实俱在你又有何不服的,令狐冲你真是让某感觉失望啊!”
林沙冷笑连连,看向令狐冲的目光中满是不屑。
“哼,欲加之罪何患无辞,我与田伯光只是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