涛海浪,不理会丘处机难看之极的神色,脸上不动声色冷笑连连:“惩治官员自有朝廷法度,何需道长‘以身犯险’?”
“嘿,什么狗屁朝廷暗弱无能……”
丘处机一脸不屑冷声道。
“够了长春子道长!”
林沙一声怒喝打断了丘处机的不屑言语,脸色难看怒声道:“既然道长如此看不起大宋朝廷,为何千里遥遥替朝廷‘除害’?”
他将除害两字咬得特意咬重,一脸冷笑毫不客气凝视丘处机。
“贫道不愿我汉人百姓受那战火折磨……”
丘处机脸上怒色一闪浑身气势大振,一身宽大道袍无风自鼓凛凛生威,眼神冰冷怒扫林沙一眼不爽道。
“嘿嘿,既是如此为何不干脆在北地动手,非要在临安朝堂所在显露身迹,不会是想扬名江南吧?”
林沙脸上毫无惧色,暗地里身子崩紧作好随时大打出手的准备,嘴巴却是毫不客气打断了丘处机的自辩一脸不屑。
不等丘处机作出激烈反应,他继续冷声道:“听闻全真教在北地势力庞大,出入权贵豪门之家如家常便饭,莫说途中没出手之机这等蒙人之语!”
“小子你休逞口舌之利,贫道如何行事